小时候,和爷爷一起到镇里戏院去看戏,中午饿了,爷爷给我买了一根火烧,每每回想起来,那味道依然是后来吃过的任何一次所不能及的。回来以后,奶奶问我怎么吃得饭?我说:吃了一个马勺!全家皆晕……
一次,二妹去赶集,父亲买了粽子给她吃。回来后,她告诉家人说吃了好东西,家人问吃什么了,她支支吾吾半天,叫不上名字。突然,她好像看见救星一样,指着用玉黍杆围成的厕所说:看!就是茅的(厕所)上那个!茅的?家人皆懵。二妹跑到厕所前,从玉黍杆上拽下一条叶子说:就是用这个包的!大家面面相觑,而后恍然大悟:哦!她说的是用苇叶包成的粽子!然后,笑翻……
奶奶在世时,偶尔为了做饭省时间,就下块方便面,可她总是叫成“方方面”。也许她觉得这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不叫“方方面”叫什么?!
母亲以前总是把“火腿”说成“火筒儿”。我们说她说得不对时,她就分辩:火腿儿?这咋能叫“腿儿”?明明是在“筒儿”里装着呀!
因为涉世浅薄,懵懂无知,小时候,被大人笑话;又因为融世迟钝,滞陌新兴,到老了,被孩子笑话。所以,很多时候孩子和老人总是行走在生活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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